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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