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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