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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