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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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