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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