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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他之间，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，然后分道扬镳，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，她就反复回读，一字一句，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，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，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，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，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，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，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，到慢慢喜欢上她，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，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，缓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