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