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