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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