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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