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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