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