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
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,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,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,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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