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