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