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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，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，她身体一直不好，情绪也一直不好，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，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出来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

那个时候，我好像只跟你说了，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，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，而傅城予三个字，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
可是意难平之外，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