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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