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