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。容恒说,怎么一对着我,就笑不出来了呢?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