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