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两个孩子喝奶的时候倒是乖,而且一副较劲的模样,仿佛要比谁吸得更多更快,一个比一个吸得用力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,知道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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