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