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霍靳西听了,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,只是不时低下头,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。
慕浅听了,蓦地皱起眉来,要走不知道早点走,偏要挑个这样的时间折腾人!
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