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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