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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