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,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,才又开口:爸爸知道你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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