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