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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