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看着他慢悠悠走远,虽有些虚弱,看起来挺拔如竹,自有风骨。秦肃凛将马车架到落水镇路口,元圆早已等在那边,他们每天见面,如今已经很熟悉了。
一群人簇拥着那妇人往杨璇儿的家去了。很快,又有妇人跑来,道:采萱,你们家的马车能不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?咬杨姑娘的蛇大概有毒,肿得厉害,她也昏昏沉沉的唤不醒。你们马车比牛车快。
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,今天是带不走了,秦肃凛上前弯腰,打算背他下山。
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,才渐渐地散了回去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,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,还带了麻袋,打算带些腐土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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