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直摇头:我不是说吃宵夜,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?不仅宵夜不用吃,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。我倒是乐得清闲,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,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,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?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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