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
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。这个蠢东西!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!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