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说着他也站起身来,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。
他一个人,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,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,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,就像以前一样。
反倒是乔唯一和陆沅都没有这方面的考量,合作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摩擦,双方都越来越好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
面对着两个小魔娃,容隽一副束手无策的架势,毫无经验的千星自然就更无所适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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