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