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