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缓缓伸出手来,和申望津一起接过了那本结婚证书。
片刻过后,便见到乔唯一和陆沅一起走进了屋子里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他那身子,还比不上您呢。千星说,您可得让着他点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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