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