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