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