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,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,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,黑得有些吓人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?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?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?
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
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