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回过神来,连忙道:是,浅浅,我想让你知道,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,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,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,我一直都记着,我很想让他回头,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,我一直在努力
一来,她太久没有出现在人前,尤其还是这么多人面前;二来,她没有想到,陆氏年会会是这样盛大隆重的场面。
叶惜听了,连忙匆匆跟着他从侧门离开了宴厅,上了楼。
哥她仍旧处于懵懂的状态,隐约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却不清楚这大事到底利害如何,到底出什么事了?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这几年霍氏资产极速上涨,眼红的人不是一个两个,真要被盯上了,也没什么稀奇。
叶瑾帆握了握她的手,顿了顿才道:没事,你先休息一会儿——
起哄和尖叫声中,有礼仪小姐来到她身边,微笑着请她上台。
说完,他便又一次看向了窗外,眉头依旧紧拧。
然而下一刻,叶瑾帆忽然单膝跪在了她面前,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钻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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