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
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人云亦云,说的人多了,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,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,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。
他问她在哪等,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,趴在大门边,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,直接挂了电话。
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,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,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迟砚嗯了一声,关了后置摄像头,打开前置,看见孟行悠的脸,眉梢有了点笑意:你搬完家了?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……